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之后，苏若雪才渐渐恢复过来，苍白的脸蛋也终于带了一点血色。
沈浪恢复的更快，已经勉强可以走路了。
两人睁开双眼，目光中满是复杂地看着彼此的身影。
回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幕，苏若雪心中既有喜悦和羞涩，又有后悔和不堪。
“雪儿，这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，你身上的煞气为什么这么重？”沈浪忍不住问道。
苏若雪面对沈浪，再也装不出那副冰冷的模样，她咬着贝齿道：“沈浪，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，今天这件事就当成是没发生过，好吗？”
沈浪眉头一皱：“为什么到现在还要瞒着我？雪儿，你这一年在林海天山为什么变化这么大？”
“求求你，不要问了……”苏若雪表情有些痛苦。
沈浪捧着苏若雪的脸蛋，咬牙道：“告诉我，无论是什么事，我都可以帮你分担。”
苏若雪心乱如麻，低着脑袋道：“沈浪，我们两人的道路不同，我……只是一个嗜杀成性的魔女而已……”
“那算什么，你是魔女，那我就是魔王，这不挺般配的嘛。”沈浪咧嘴一笑。
苏若雪俏脸微微有些呆滞，苦涩道：“和你想象的不同，我杀过的人不计其数，连我自己都数不过来到底有多少。”
“他们……为了让我练成血魅神光，让我肆意滥杀无辜的生命，用冤魂祭炼神光。这一年里，我每天都在杀戮中度过，现在都已经控制不住身上的杀意了。说不定哪天，我会变得六亲不认，连你也杀！”苏若雪柔弱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栗。
沈浪心中一凛，急忙问道：“‘他们’是谁？还有那血魅神光，到底是什么东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