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。”
欧阳菲菲也有些奇怪，指着桌上的文件说道：“今天早上公司刚刚开门，就已经送到了我的案头上，我仔细研究了一下，里面没有任何文字陷阱，是实实在在的优惠。”
欧阳菲菲挠了挠头，有些不解的说道：“这个龙城王家，是龙城最大的零售商之一，和我们公司一向没有业务往来，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投递出这样一份合同，简直就像是在送礼。”
“说不定真的是送礼呢。”
宁凡想起昨夜在君御ktv的事情，默然一笑，朝着欧阳菲菲眨了眨眼睛，说道：“让我猜一下，这个合同的主导者，是不是叫王超？”
“宁先生已经知道了？”
欧阳菲菲微张着嘴，有些惊讶的看着宁凡。
“猜的。”
宁凡脑海中回忆起王超目睹了虎哥给自己下跪后那惊恐万分的表情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。
“那……要和他们开展合作吗？”
“当然要合作，有好处干嘛不占呢。”
宁凡呵呵一笑，说道：“真要是拒绝了，我估计王家反而会睡不着了，到时候哭着喊着来公司让我们签合同，岂不是成了一场闹剧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欧阳菲菲虽然心中仍有疑虑，但宁凡已经定下了基调，也就不再询问，抱着文件走了出去。
“权势二字，如此而已。”
宁凡看着欧阳菲菲抱着文件走出去的身影，喃喃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