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输了？”
宁凡刚升起一丝疑惑，就看到僵尸悍不畏死的冲了过去。
僵尸的力量极其可怕，一拳一脚都能将尸灵的身体打出碗口大小的伤口。
可这种致命伤，对由尸气组成的尸灵来说，无疑是挠挠痒。
不管伤势有多大，伤口就会瞬间复原。
反观尸灵似乎对僵尸没办法，除了击飞外，再也没有其他可观的攻势。
两个人类扭打在一起，看起来有些无关痛痒，可每一次攻击时，尸气犹如风云悸动的变幻，以及那骇人的呼啸音，足以证明那其中蕴含的可怕力道。
以宁凡目前的实力，根本就无法惊动这片粘稠的尸气。
仅仅看了几眼，宁凡就摇摇头，放弃围攻尸灵的打算。
“气吞山河！”
听到这四个字，宁凡脚步一停，神色诧异的看向后方。
“这是尸灵的声音？”
脑海的疑惑一闪而逝，宁凡早就知道，尸灵随着实力的提高，会出现神智。
只不过至少要元灵境以上，尸灵才会开智。
“一尊能发挥真实实力的元灵境。”
宁凡眼里一片骇然，同样是元灵境，真人发挥出来的实力，可是比僵尸要高出好几个层次。
来不及思考尸灵的真实实力，宁凡注意到，整个第五层的尸气，开始发生剧烈的动荡。
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，正不断将尸气朝着尸灵的方位挤压。
这就好比，宁凡闭关时丹田处产生的旋涡。
只不过尸灵的效率更高，第五层空间的尸气，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。
越来越多的尸气，朝着尸灵汇聚而来。
诡异的事发生了，原本呈灰色的尸气，在如此高浓度的聚集下，居然开始变淡。
以尸灵为中心，就好像出现一道圆形结界，将所有的尸气阻挡在外。
这一幕，就好像赶尸派的驻地般。
身处暴风中心的宁凡，脸色一沉，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，尸气已经粘稠到他不敢相信的地步。
“噗……”
肩头好似扛着两座泰山的宁凡，当即就被这股可怕的压力，挤压出了内伤。
一切就犹如，宁凡第一次进入第五层空间时的场景。
如此恐怖的威压，似乎并没有对僵尸造成多大的影响，除了速度有所下降外，还是保留一往无前的攻势。
宁凡艰难的挪动着步伐，朝着通道口走去。
可是还没走两步，就感觉压力越来越重，足以抵挡手枪的皮肤，在这股压力下，竟然开始出现一丝丝龟裂的现象。
但是只要宁凡不乱动，这股压力就会维持不动。
“走不掉了！”
宁凡下意识的看向尸灵，后者正好看了过来。
对视的眼神中，宁凡分明从中，看到一丝拟人化的嘲讽。
不服气的宁凡，再次往前探了一小步，本已在破裂边缘的皮肤，瞬间炸开。
飞溅的血液，好似被尸气吞噬，刚出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与此同时，骨骼传来不堪重负的吱呀声。
有了这次的试探，宁凡不敢朝前走了。
他已经完全明白了，自己身处的重力场，肯定受到尸灵的掌控。
“甚至连生死都操控在对方的手中。”
很快，宁凡的猜想就得到了证实。
僵尸的行动越来越缓慢，直到最后完全被压制的无法动弹。
可是在这股，以僵尸的实力都无法动弹的压力下，宁凡除了无法行动外，其他一切都好。
就算不被碾压成肉泥，至少会爆发出神将状态。
可两种情况都没出现，很显然尸灵是“手下留情”，给予了区别对待，宁凡与僵尸感受的压力完全不同。
见一切都尘埃落定，无视依旧处于挣扎中的僵尸，尸灵直接朝宁凡走来，随后居高临下的问道，“你就是盗用吾皇力量的人！”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？”
话是这样说，可宁凡的内心却是轩然大波，暗自猜测道，“皇？是指那尊绝世凶魔，难道他是皇帝？”
“想不到玄天派还有余孽存在世上。”
尸灵感叹一句，随后摇头道，“只不过你的实力太弱小了，在我眼中犹如蝼蚁，杀你不会比踩死一只蚂蚁要难。”
宁凡没好气道，“既然这样，您老就高抬贵脚，放我一马咯！”
形势比人强，一切如尸灵说的那样，宁凡丝毫没有翻盘的机会，哪怕是神将状态也无济于事。
“你说话很有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