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又怎么样。”
宁凡瘪嘴道，“你就是个孩子，刚才还哭鼻子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你还说没有，我明明看到你哭了。”
说着，宁凡还用双手比划了一下，“眼泪还是这么大一坨。”
“没有……没有……”
黑龙大声吼道，“本王就是死，也绝不会哭鼻子。”
“还说没有，你看看……眼泪又冒出来了。”
“哪里，哪里。”
惊慌失措的黑龙，急忙以翅膀挡在头颅面前，唯恐自己真的掉眼泪。
很快，就传来黑龙的咆哮声，“该死的臭虫，你竟然敢欺骗我。”
“不好意思。我看错了。”
宁凡说了一句毫无诚意的道歉。
此时此刻，宁凡已经完全可以肯定，这头黑龙是个未成年。
当然这只限于西方龙族。
一万八千多岁的未成年，这要是换做人类中，只怕已经人老成精，变作妖孽。
“可怕的种族天赋啊！”
宁凡暗歎，这就是长生种的可怕。
有着这么长的寿命，哪怕是一头猪都可以成为强者，更何况天赋本就出众的西方龙族。
见禁咒迟迟不来，宁凡也不想这么提心弔胆的耗下去，盘膝而坐好似聊天般问道，“既然我们都要死在这里，那你好歹要让我死个明白。”
“有什么不明白。噬神者都该死。”
话虽然是这样说，可黑龙的语气却好了许多，不像先前那样暴躁。
见黑龙的态度有好转，宁凡继续问道，“那什么是噬神者？”
“噬神者就是噬神者。”
说着，黑龙的瞳孔一斜，似乎在鄙视宁凡，怎么会问出这么一个白癡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