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留下教派发展信徒，可失去神力的扶持，教派迟早会烟消云散，或者有形无实。”
宁凡疑惑道，“你的意思是说，信仰的力量无效。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
“可不对啊。光明圣教的神官，就可以通过祈祷获得圣力。”
“这绝对不可能。”
看着薇薇安一口咬定的神情，宁凡好笑道，“那你说说你感受到的圣力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这……”
薇薇安突然大喊一声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知道就知道，别这么一惊一乍。”
见行人将目光望过来，宁凡赶紧拉着薇薇安离开。
这里可是光明圣教的圣地，来这里大部分都是虔诚教徒。
要是薇薇安在这里胡说八道，单信徒的口水都可以淹没两人。
“你刚才说的圣力，一定来自光明神王赐予的神力。”
神灵获得力量的途径，就是通过吸取炼化信徒的信仰之力。
可按照薇薇安说的话，光明神王却正好相反，不仅从信徒身上得不到好处，反而要以大量的神力反哺给信徒。
“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薇薇安实在想不明白。
破界赐予的神力，本就受到世界意志的干扰，更何况这里还是本源世界，干扰的更加严重。
当初诸神离开本源世界时，还想着对这方世界的血脉或教徒多加照顾。
可后来他们发现，经过本源意志的“剥削”，从神界降下的神力，可能连万分之一都不能剩下。
正因为这样，神迹逐渐消失，诸神彻底变成了神话传说，甚至连神界都快遗忘这里。
这正是薇薇安不能理解的地方，光明神王可以说是吃力不讨好，根本就不符合神灵的本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