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腾云格尚却是摇了摇手指，轻声说道：“怎么可能，我只是询问罢了，你可不要误会啊，一个千面，还不足以让我跟你撕破脸皮！”
一点也不隐晦，腾云格尚也不跟宁凡玩些什么话里有话的那种，干脆是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，在对宁凡的分析之中，腾云格尚知道，宁凡其实并不喜欢那么多花花肠子的人。
腾云格尚表现出来的洒脱也是令宁凡十分意外，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如此直接。
“然后郁金香呢，她现在应该还在你那里吧？”
腾云格尚别有深意地说道，在他猜想中，郁金香应该还没有死，而且千面的死，绝对是与郁金香脱不了干系。
宁凡看不透腾云格尚，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，有着什么目的，他完全看不透，摸不准，只能顺着话题点点头：“没错，现在郁金香是我的人……”
说是他的人也不错，毕竟已经交了一份投名状，千面的死，的确有郁金香的一份功劳，至于还没有彻底信任郁金香这点，宁凡还没有傻到要跟腾云格尚说出来。
但是确认过这一点之后，腾云格尚也是点点头，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，他的反应说实话令宁凡很不爽。
“如何，郁金香那个女人其实活儿不错，你有没有体验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