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丽的情况虽然与囡囡不一样，但全都说明了外因很重要。
陈敏就无形中起到一个引导的作用。
“陈老师可真是帮了一个大忙。”
心情大好下的宁凡，不忘叮嘱道，“囡囡，以后也要这样继续保持。”
囡囡嘟嘴道，“可是这样好闷。”
在与陈敏学习期间，没过几天，她就受不了这种枯燥的日子，因此生了好几次闷气。
可每一次脾气快爆发时，在陈敏威严的眼神中，囡囡就偃旗息鼓，乖乖的开始学习。
毕竟先前答应过宁凡，要好好听老师的话，因此囡囡就没好意思提起这件事。
“可是哥哥希望，囡囡能成为一个美少女书法家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
宁凡哄道，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“为了哥哥。囡囡一定会努力。”
看着斗志十足的囡囡，宁凡可一点都没有欺骗小孩子的罪恶感。
要知道这么做，完全为了囡囡好。
虽然怨气消失了，可宁凡却不敢保证，它会不会再次死灰复燃。
这就好像高僧要一直打坐念经，度化心魔一样。
至于这其中是不是另有隐情？
宁凡压根就没想过。
因为囡囡的特殊身份，在得知陈敏是老师后，他就试探了几次，甚至还暗影小队调查了她的资料。
陈敏虽然为人冷淡，但教学没的说。
身份来历完全是普通人，从身形步伐上看，只是有些拳脚功夫而已。
要不然，宁凡怎么会放心将囡囡交给陈敏照顾。
对某些修炼邪门功法的人来说，囡囡就等于天才地宝、神兵利器。
“听威廉说过，黑暗议会有不少精通灵魂的灵魂法师，”
灵魂法师，除了身体是魂体外，其余的一切与正常人并没有什么区别，他们并没有怨念这方面的麻烦。
宁凡已经想好，下次去美利坚时，拜托血族找一个靠谱的灵魂法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