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大的室内张灯结彩,还悬挂着一面横幅,上面写着,“热烈庆贺亚当斯会长出院。”
今天正是亚当斯出院的日子,为了庆祝他的平安归来,救援会的骨干成员,特意集资举办了这场庆祝会。
“会长,我敬您一杯。”
“我的上帝,能见到会长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会长,我们还等着您来主持工作。”
……
面对着成员的关心,风度翩翩的亚当斯诚惶诚恐时,那对碧绿色的眼睛,却来回在人群中搜寻,偶有会飘向那扇腐朽的木门。
似乎没有看到自己想见的人,亚当斯眼里一片阴鹫,却面带温和的笑容与成员打成一片。
不知过了多久,随着酒意的上头,不少人开始醉醺醺,庆祝会的气氛已不像先前那般热闹。
见到这一幕,亚当斯拍拍手掌,微笑道,“今天就到此为止吧。大家早点回去休息,新的一天还等着你们。”
站在酒吧门口,亚当斯嘱咐着那些还没喝醉的人士。
“麦肯先生,你与修斯的家比较近,他今天醉了,麻烦你将他送回去。”
“格林太太,这些女士就麻烦您了。多谢!”
“你一个人回去没问题吗?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……
在众人的感谢与赞美声,亚当斯谦虚道,“请大家千万不要这么说。祝各位今晚能有个好梦。”
直到一群人彻底离开后,亚当斯才憎恶的嘀咕道,“这些人总算是走了。”
在酒精的渲染下,想到某些美妙的事,面部潮红的亚当斯松了松领带,他已经开始兴奋的喘着粗气,眼里放着兽欲的光芒。
“臭表子。爸爸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。哈哈……”
正在这时,亚当斯面色一紧,整个人如坠冰窟。
亚当斯飞快的摇头道,“不行!今天不能去那个臭表子那里。那些人已经发现了她。可惜了!她的技术是那么的好。上帝啊,这真是太可惜了。”
“那些人是怎么找到哪里?难道是那个臭表子出卖我?”
想到这点,亚当斯疑神疑鬼的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。
“这些该死的混蛋,总算是走了。”
看着亚当斯离开,酒保满脸抱怨的打着哈欠,他终于可以打烊了。
正在这时,忽然一道冷风吹过,突如其来的凉意,让酒保瞬间惊醒。
“刚才是什么东西跑了过去?”
酒保揉了揉眼睛,看着空无一人、冷冷清清的街道,随后摇头晃脑的挂上打烊的牌子。
“不管怎么样,以后不能去那里了。”
冷清的街道上,亚当斯还回想着刚才的问题。
“那个该死的表子,赚了我那么多钱,竟然还敢出卖我。你等着……”
正低声咒骂的亚当斯,眼神一缩,死死的看着前方的两道黑影。
两个染着红毛,穿着破洞牛仔服的不良青年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是不是布鲁克林区的遗民。”
随后亚当斯,又大声的说道,“我的名字你们应该听过,我是亚当斯救援会的会长。”
深夜里,亚当斯敢一个人出没在布鲁克林区的大街小巷,正是因为他的这层身份。
对于生活在布鲁克林区的正经居民来说,亚当斯可是一个大善人,他给这些贫苦人士带来了牛奶与面包。
而游荡在布鲁克林区街头的混混,全都是当地居民子女。
在这些居民的教育下,这些混混们从来不骚扰救援会的人。
因此亚当斯在这一区很有地位,一般自报身份,就可以免去牛鬼神蛇的骚扰。
此刻亚当斯还以为自己,遇到了抢劫勒索的混混。
“你们这些该死的杂碎,还有你们那些该死的家人。你们可是吃着我带来的面包长大,竟敢来这里勒索我。”
亚当斯只敢心里破口大骂,神情上还是笑容满脸的进行劝说教育。
可随后亚当斯心里一慌,他的说服教育似乎并没有效,对面不良青年,正满脸狞笑的往这边靠近。
“你们难道不知道我吗?我是亚当斯啊,亚当斯救援会的会长。”
其实亚当斯很清楚,现在最明智的做法,就是将自己的钱包、手表交出来。
破财免灾,总比被扎出一个血洞要好。
在布鲁克林区,无论是夜晚,或者是白天。
如果外出的话,身上一定要带上零钱,因为你永远也不会知道,在某个角落会蹦出两个持械抢劫的人。
这些零钱,就是特意为这些混混准备。